有一只小小小小鳥告訴我她曾經寫下這樣的句子'不知道當年的憤怒青年那麼那麼喜愛羅大佑他現在是否還憤怒依舊是否已變成了油膩中年',我想說,真巧,前些天我突然很想很想寫篇文章'三十年風雲流轉,我憤怒依然'來紀念羅大佑的愛人同志專輯發行三十年。邊個兩手牽,京城夜色裡不變的黃色的臉。三十年風雲流轉,三十個春天春意盎然如一卻永遠在改變的變幻莫測的春天。從最初的春天那希望滿滿的會在班級裡的新年聚會上唱一曲中春風它吻上了我的臉告訴我現在是春天的陽光少年,到蘇童的南方的春天是腐朽而美麗的春天西雙版納瀾滄江邊潑水節中的人間四月天,再到溫哥華的雨季綿綿不覺曉整個四月都沒有一個晴天的水泥叢林都市處處聞啼鳥,再到如今春天就是園藝家務的開始在花粉過敏症的解藥的作用下買草籽修草坪修剪前院的玫瑰後院的丁香(lilac是叫丁香吧)的春天。風雲已然是流轉的面目全非,但,為什麼我卻憤怒依然。有個土豆說只因為是2016年。是的,在數學公式上很簡單,在2018年這個無顏無恥的人類世界裡憤怒等於忠於信仰的理想主義者忠於信仰的理想主義者等於憤怒。唐詩宋詞中長大的那個遙遠的幾乎仿如上一次生命的曾經的希望滿滿的陽光少年的理想是什麼,讓世界更美好讓我們留下的世界美過我們繼承的世界明天會更好,但,what if human beings don't deserve a better world what if they don't even deserve THIS world?
其實不只是憤怒依然。縱三十年風雲流轉,其實有些感覺一直都未曾改變。就像夏天依然是我最喜歡的季節,那夏日海灘上用沙用心構築美麗城堡的孩子們的笑聲伴雜的風中的海的氣息,那每一個晴朗的夏日午後陽光中的鋼琴聲聲聲入耳繞梁不絕我心依舊我愛依然。夏天可以開心的打網球在烈日下暴曬汗如雨下藍色的球衣胸前出現汗跡蒸發後的白色的鹽,夏天可以開心的去爬山在藍天白雲中穿行遠離人世的喧囂在山間小徑上偶爾看到少許和自己一樣用雙腳走路的動物們就很開心很熱情的彼此問候'how is going',夏天可以很開心的去露營在省立公園的營地裡看preteen臨家女孩一家四口擠在小小的帳篷裡卻其樂融融的每次看到我們走過就開心揮手向鄰居問好,是的,看著他們在那小小的在我眼中是單人野營帳篷裡一家四口其樂融融,令我感慨一樣是野營為什麼我卻從第一次野營開始就必須要住在九人制帳篷加screen house加帶床架的氣床中才覺得可以接受,為什麼有些人更是必須要住在有電視冰箱加空調的房車裡才可以野營。是不是物質生活的舒適方便已經令我們在不知不覺中將家人友人摯愛親朋之間的距離越拉越遠每個人都在自己的世界裡用獨有的方式將物質快樂作為精神快樂的前提,只為了'方便convenience'兩個字就心甘情願的順從忍受微信的共產專制審查和FACEBOOK一族的無微不至的隱私記錄,是不是we homo sapiens try so hard to make the Earth a better world for us but forgot that we belong to the Earth not the other way around.
正在讀Yuval Harari的Homo Deus。剛剛正好讀到In fact modernity is a surprisingly simple deal. The entire contract can be summarised in a single phrase: humans agree to give up meaning in exchange for power. 生命的奇跡對於生活在2018年的我們來講,也就算是meaning of life了我想。
正在讀Yuval Harari的Homo Deus。剛剛正好讀到In fact modernity is a surprisingly simple deal. The entire contract can be summarised in a single phrase: humans agree to give up meaning in exchange for power. 生命的奇跡對於生活在2018年的我們來講,也就算是meaning of life了我想。
我覺得挺深奧的。我想到是humans agree to give up meaning in exchange for material, 可能power 含義更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