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年练成的史上最大、最猛的金刚，超燃特效背后有哪些“革命”？转帖 (发表于7年前)

maohu

@守望好莱坞

“骷髅岛”的特效打造，比很多视觉大片的路子要更曲折一些

提醒：下文有一些《金刚：骷髅岛》的剧透，请谨慎观看

Heaven/编译

　　由汤姆·希德勒斯顿、布丽·拉尔森主演的《金刚：骷髅岛》已登陆中国影市，片中骷髅岛上金刚与众多怪兽构建的视觉奇观得到一致称赞。精彩的特效来之不易，工业光魔全球各地工作室的约300位艺术家参与了这部影片，还有IT部门、研发部门以及其他部门支持这些艺术家的创作，整部影片的特效制作时间长达一年半。外媒采访了杰夫·怀特（JeffWhite）、斯科特·本扎（Scott Benza）、史蒂芬·罗森鲍姆（StephenRosenbaum）这几位视觉特效主管，揭秘这部影片特效制作时的一些秘辛。让人惊讶的是，它的特效打造跟很多视觉大片的路子很不相同。

新版金刚不是猩猩直立行走更像人类

　　在过去的影视作品中，观众曾见到过以定格动画、全比例或局部比例电子动画、动作捕捉加CG技术创造的金刚形象。然而在乔丹·沃格特·罗伯茨执导的《骷髅岛》中，观众将会看到一个高达100英尺、带有特定设计特征的关键帧（keyframed）CG形象。

　　这意味着在处理角色动画时，由工业光魔员工组成的影片视效团队需要作出非常明确的决定。表情或动作捕捉技术会经过测试，但并不一定会被最终采用。回顾过去，借鉴那些由定格动画技术创造的金刚形象是可以的，但“金刚就是为一头大猩猩”的想法早早就被否定了。

　　《骷髅岛》视觉特效主管杰夫·怀特表示说：“我们在进行这个项目时最困难的一个地方就在于此。我们如果能得出一个焕然一新、独一无二、能够服务于剧情的角色形象呢？彼得·杰克逊那版电影里的金刚就非常不错，我们还得和他的版本有所区分。”

　　为了创造一个逼真的金刚形象，工业光魔调用了大量的参考资料。本扎透露，这些资料中包括他们可以找到的不同种类灵长类动物的视频。然而与导演进行初期会面之后，工作室方面却意识到他们需要另辟蹊径。沃格特·罗伯茨要的金刚压根不是那种经典的人猿或者大猩猩形象。

　　“不同于人猿或大猩猩，这次的金刚更像是兼具大猩猩和人类特点的一个分支生物，这是革命性的变化。（这次的金刚）几乎就像是有点古怪版的尼安德特人（一种早期智人）了。片中大部分时间它都会用两条腿站立、直立行走，几乎没有四脚着地的情况出现。”

　　这样的设定也会带来一些问题。怀特表示：“电影中的金刚拥有大猩猩的身体比例，而且是直立行走，这是我们有点担心的地方。我们不得不花费很大一番功夫，让它看起来不像是有人穿着戏服出演的。我们还把金刚的肤色改成微微泛红的棕色，让它看起来不像是一头黑猩猩。这一切，特别是在面部设计方面，都是向1933年的版本看齐，同时也要和之前那一版区分开来。我们一开始采用的是一张大猩猩的脸，然后我们给它加上了1933版本里标志性的大额头和大眼睛。”

　　怀特透露：“我们从1933年的原版电影中获取了很多灵感。导演沃格·罗伯茨坚定不移地要在角色设定上回溯到这个版本的‘电影巨兽’。他在每个层面上都秉承这一宗旨。”

　　由于1933年电影技术的限制，那部影片中的金刚由定格动画模型加真正的兔子毛皮制成，拥有非常特别的外观。那一版金刚蓬乱的毛发现在可以通过CG技术来实现，但初代金刚咆哮时怒睁双眼的样子要重新实现可是有点棘手。

1933版的金刚外形很有特色

　　本扎表示：“当它咆哮时，我们的第一反应就是尽可能绷紧它的眼部区域，尽可能张大它的嘴巴，就像我们在很多真实大猩猩影像资料中看到的那样。然而导演却有不同意见，他希望我们反其道而行之——所以在金刚咆哮的时候，我们让它的嘴巴尽可能张开，然后尽可能拉大它双眼之间的距离，完全展现它的眼球巩膜，这让它看起来很疯狂。这一创意直接来源于1933年版电影中的金刚。”

2005版的金刚更像一只真的猩猩

“完全展现它的眼球巩膜”

　　《骷髅岛》中的金刚高达100英尺，即30米以上(而且我们知道它还会继续长大)，高度是2005年彼得·杰克逊版“金刚”的4倍！这也是电影史上体型最大的金刚。之前媒体的报道中透露，导演乔丹·沃格特·罗伯茨想要的就是一只身形无比庞大的金刚，制造出一种敬畏感。

　　杰克逊电影中的金刚体型更小，行动更加灵活，能够从一个点轻松跳跃到另外一个点。在最后的那场戏里，它的体型也要能塞进纽约的那个剧院。乔丹·沃格特·罗伯茨塑造的这个金刚不用塞进剧院里，也用不着温柔地抓住一个跟它的手差不多大小的女人。他需要一头足够巨大、可以轻松用单手摧毁一架直升机的巨兽。

金刚的大小变化，从05版和2017版的“金刚手抓女郎”经典画面对比就能看出来

　　业界另外一家大牛公司Weta参与制作的《猩球崛起》同样拥有非常棒的视觉特效，影片中也出现了大量通过CGI和动作捕捉技术创造的猩猩。怀特表示，《猩球崛起》系列设立了一个相当高的标准，而新版金刚的伟大之处在于它脱离了传统意义上大猩猩的设定。尽管金刚拥有很多大猩猩的体征，但它也有很多人类的特质，与大家之前见到过的金刚形象大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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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高100英尺兼具真实度和娱乐性可不容易

　　金刚的体型真的非常庞大，这意味着工业光魔的特效团队需要在真实性和娱乐性之间作出平衡。本扎表示：“作为一个身高达到100英尺（超过30米）的巨大生物，如果要让它采用令人信服的移动方式，那么金刚就会成为一只移动非常缓慢、看起来非常无趣的生物。如果让金刚非常接近摄像机镜头，那么就可以让它的动作变得更快一些。在影片开场时有一个镜头，金刚正在翻越山脊，而在观众眼里，看到的只有一只非常接近镜头的巨手。它抬起手一路攀高，实际的移动速度可能达到了80到90英里每小时，但考虑到它的体型，再加上观众只能看到那只手，这样的移动速度就能被接受了。”

　　而在全景镜头中，当金刚露出整个身体时，这头巨兽的移动速度就慢了下来。本扎表示，观众非常习惯于笨重生物改变方向缓慢的固有印象。“举个例子，当金刚从高处跳下来时，我们真的得制造出压迫感，在它稳定下来、转向另外一个方向之前，我们要在空间和时间上制造出那种感觉。”

　　怀特表示：“将动作转化到一个100英尺高的巨大角色上，还要看起来真实可信，那可是需要相当多的动画渲染。”

　　金刚的面部塑造也值得一说。影片中很多镜头放大了这头巨兽的面部特征，工业光魔是从100到200张面部表情定制雕塑中筛选，利用相对传统的关键帧技术进行动画制作。“演员或动画师自己进行表演来作为参考，或者他们会面对镜子，查看面部的肌肉活动，这是金刚绝大部分动作、面部表情的来源。”

　　谈到金刚的面部表情，怀特解释说：“我们的一大顾虑，在于金刚是一个中心角色，有着一定的剧情冲突，但这个角色却不能开口说话。它如何才能展现自己的感受呢？这就得靠面部表情了，特别是它的眼神。我们在这方面花费了海量时间。”

毛发渲染最见功力每根毛发都不一样

　　·提醒！以下部分图片密集恐惧症患者可能会有不适，请谨慎观看

　　卡波格雷克表示，相比2005年，如今软件技术层面的提升能够让金刚在真实度上达到一个更高的层次。

　　单单毛发这一个细节就可以看出两者在质量上的不同。CG技术打造的生物拥有越多的毛发，它的真实度就越高。卡波格雷克表示：“我们现在的毛发渲染速度是十年前的5倍到10倍。”

　　渲染，是将电脑代码转化为图像的一个过程，这无疑对电脑性能有着一定的要求。金刚的每根毛发都有自己的颜色和长度，会被风吹向不同的方向，会因阳光而产生斑点，如此渲染工作自然需要调用海量的资源。

　　“金刚巨大的身形为这项工作带来了很大的挑战。这么巨大的一个角色，需要相当多的毛发才能覆盖身体，我们预估金刚的整个身体上要覆盖1900万根毛发。我们不能仅仅弄出又长又简单的毛发就完事了，我们有两位组员专门负责金刚的毛发部分，他们花费了大约一年时间，只为让金刚卷卷的毛发能够变化方向，让一切看起来都天然、有机。我们开发了一项新技术，能够让我们在毛发上添加树叶、棍子和结块的泥土——我们认为金刚会从周围环境上沾染到这些东西。我们还在它身体的周围增加了一群飞虫——这么高大的生物身上总是少不了这样的生态系统。这些小的细节有助于让这样一个CG技术打造的生物与周围环境相契合。”

　　金刚还得和骷髅岛这一背景相吻合，而骷髅岛是由摄影师拉瑞·方（LarryFong）在越南取景拍摄的（最终的成片中也包含了一些CG环境和一些真实、CG交杂的场景）。为了将金刚塑造成骷髅岛上的原始居住者，工业光魔将重点放在了CG光线上。怀特表示：“我们需要模拟出真实环境下那个地区的光线，拉瑞在这方面做的很不错。大部分时间我们都花在了毛发的渲染工作上，从《魔兽》、《荒野猎人》里那只著名的熊再到现在的《金刚：骷髅岛》，我们在毛发渲染方面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

金刚的1900万根毛发看起来非常真实

这位的毛发也很赞，当然这个本来就是真毛

导演本人的毛发也很赞，这个也是真的

　　生物技术总监切尔西·邱（Chelsea Khoo）的工作是对毛发、衣物和肉体模拟，让它们越真实越好。每一个生物都会由三者之中的任意一种所覆盖，金刚自然是由毛发所覆盖的了。

　　她表示：“不同的区域会有不同的毛发。手臂下和腿上的毛发更长，头部的短一些，毛发生长的方向也是不一样的。当金刚移动时，风对于毛发的作用力也是不一样的。”为此她特地在Youtube上看了不少大猩猩的视频，确保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

　　在一场战斗中，金刚的手臂受伤流血，如何让这些血液看起来真实也是一大难题。为此工业光魔特地开发了一套系统，能够让特效师对金刚的一部分皮肤进行染色，这样一来，在那块区域“长”出来的毛发就会变色，呈现出淋湿或是染血的样子。金刚的肤色较暗，血液在这样的底色下本来不太好呈现出来，这套系统却可以让毛发染上红色，效果更加真实。这套系统同样也被用来制造金刚淋湿时的效果。金刚用手指摸伤口这一镜头也很难处理，因为金刚的手指需要沾染上血迹。如果仔细看电影中的这个镜头，观众会发现金刚的手指伸入水面时，水也被染红了，特效团队在模拟水面效果时也考虑到了这一点。为了让金刚看起来更真实，工业光魔的特效团队在很多细节上花费了不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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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捕捉只是参考动态分镜很关键

　　在《魔戒》系列电影中，安迪·瑟金斯（AndySerkis）利用动作捕捉技术饰演的咕噜姆令人印象深刻，而在2005年彼得·杰克逊执导的《金刚》电影中，他又对金刚一角有着精彩演绎。你或许认为《金刚：骷髅岛》中两足直立的金刚形象更适合用动作捕捉技术来演绎，但导演乔丹·沃格特·罗伯茨和工业光魔采用的却是其他解决方案。

　　当然，他们还是尝试了动作捕捉和面部捕捉方案。CG团队对演员特里·诺塔里（TerryNotary）进行动作捕捉，对演员托比·凯贝尔（TobyKebbell）进行面部捕捉，基于两人的表演构建了这一版金刚的形体表演。之前两位演员曾和怀特在影片《魔兽》中有过合作，诺塔里和凯贝尔饰演的分别是格罗玛什·地狱咆哮和杜隆坦。而凯贝尔和诺塔里更是都“当过”猩猩——两人分别是近几年的《猩球崛起》系列的科巴和“火箭”。

请了两位“猩猩”帮忙

　　他们的成果确实对金刚的最终动画形象有所帮助，但沃格特·罗伯茨却深信关键帧动画能够带来最好的结果。本扎透露：“在影片刚刚开拍时，我们甚至对两个方案进行过详细对照比较，我们先用关键帧试拍了一个镜头，之后用动作捕捉技术拍摄同一个镜头，然后进行对比。当我们拿出用动作捕捉技术拍摄的镜头时，导演立即就有所反应：‘等一下，这个镜头怎么搞的？之前我们挺满意的那个镜头哪里去了？’”

　　TheThirdFloor是参与《金刚：骷髅岛》制作的Previs*工作室之一，影片中几个关键镜头就是在他们的协助下实现的。在工业光魔的金刚CG模型的基础上，来自TheThirdFloor的Previs和Postvis团队制作出更加准确的概略镜头，这些镜头更接近于最终的电影镜头，不过没有添加金刚的毛发和最终的特效。

　　* Previs：视效预览，也被称为动态分镜。在正式拍摄前，利用CG将拍摄内容简单制作一遍，展现出演员走位、取景、摄影机角度等等，供导演、摄影等剧组成员作为参考。

　　*Postvis：后期视效预览，后期制作时将Previs素材和实拍素材结合在一起，提前查看视觉特效的效果。

　　TheThird Floor 主管马克·尼尔森透露：“在Previs制作时，视觉特效主管史蒂芬·罗森鲍姆（StephenRosenbaum）希望我们能尽可能接近金刚的最终角色形象，这样就可以在拍摄时对摄像机走位、视觉特效、现场表演起到指示作用。所以我们花了不少时间研究它的移动速度、直立行走的形态还有战斗方式，我们必须明确金刚的身高达到100英尺，它的移动速度必须要反映出它的巨大体型。移动太快，它看起来就没那么高大，太慢，它的动作就不够刺激。”

骷髅爬虫很出彩设计时借鉴了EVA

　　身为工业光魔新加坡分部的头号建模师，阿什温·拉姆（Ashwin Ram）的工作就是构建骷髅爬虫。这种生物约有两条腿，体型和汽车差不多，移动迅速，在电影中频繁攻击人类。

　　拉姆表示：“这是一种幻想生物，但却得表现得很真实。”

　　这意味着骷髅爬虫的行动在观众的眼中必须是合情合理的，符合人们对于动物移动方式的先期印象。拉姆以科莫多巨蜥、大蜥蜴、蛇等爬行动物为原型，塑造了骷髅爬虫的行动方式，拉姆表示，创造一个兼具蜥蜴和蛇特点的生物颇有难度。

　　Previs同样被用于骷髅爬虫所在镜头的建立，在影片拍摄时也有所帮助。尼尔森表示：“我们花了不少时间来制作出骷髅爬虫行走、奔跑的循环过程，用来探索出这种生物实际的运动方式。在制作previs的过程中，导演也提供大量概念艺术和设计草图作为执导，我们很依赖于这些素材。”

　　对于工业光魔而言，这种拥有两条腿、一条尾巴，体型不太寻常的怪物是一个颇具挑战性的视觉特效任务。本扎表示：“这部影片的角色设计很有趣，在导演的要求下，设计师们要保证这些角色简单而辨识度极高，这样即使是10岁小孩子都能够画出这些角色。也就是说这些角色的轮廓和角色设定非常特别，随便谁都可以轻松画出来，而且很容易就能被别人辨识出来。”

　　本扎表示：“骷髅爬虫或许就是最好的例子，它在角色设计上可谓是独一无二。电影中你可以轻易地找到它，如果在其他什么地方你看到它的剪影，你也会立刻认出这是你曾经看到过的东西。”

　　骷髅爬虫拥有奇怪的身体比例，研究它的运动方式时，工业光魔方面决定将它的尾巴用于运动和平衡，同时这条尾巴也是骷髅爬虫进攻时的利器。本扎表示：“它就像是第三条腿一样。我们最终决定让它采用迂回曲折的蛇形运动方式，而在第三幕的决战中，骷髅爬虫会尽可能地利用这条尾巴。它会用尾巴抓住并爬上金刚的身体，用尾巴勒住金刚的喉咙，尾巴是它的一大优势。”

　　导演乔丹·沃格特·罗伯茨曾在一次采访中透露，他在创造岛上的巨大生物、尤其是骷髅爬虫时，曾经从日本动漫中汲取灵感。“《新世纪福音战士》中的首个使徒（说的应该是第三使徒，即首个对第三新东京市发起攻击的使徒）是骷髅爬虫的部分创意来源，它有高耸的肩膀、黑色的身体和白色的脸孔，如果你够宅，你可以认为骷髅爬虫是首个使徒融合了《神奇宝贝》中的卡拉卡拉，还有《千与千寻》中的无面人。这部影片和游戏《旺达与巨像》有着很多相似之处，金刚的移动方式也更像新世纪福音战士，而不是它那个体积大小的巨兽，动漫和游戏对于这部影片有着非常巨大的影响。”

长得是蛮像的

　　有一场涉及骷髅爬虫的戏尤为引人注目，主角们正探索一处埋骨地，遭到骷髅爬虫的猎杀。TheThirdFloor参与了这场戏的previs和postvis制作。“埋骨地是一个有趣的地方，这里荒凉而苍白，但又血腥而危险。在previs里，我们需要制造出一种神秘感，每个方向你都只有几英尺的有限视距。这样的视距能够保证烟雾和环境是慢慢消退的，而不像是一堵固体材质的墙。这样的previs颇具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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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章鱼到水牛其他巨大生物的制作也不容易

　　电影中金刚在捕食时曾经被一只巨大的章鱼袭击。之前由CG制作的章鱼生物数不胜数，本扎表示这其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章鱼是没有骨骼结构的生物，长度和尺寸不一，可以朝任意方向移动。制作时需要解决这些问题，所以制作章鱼形态的生物很困难。”

　　真正的章鱼有八条触须，但影片中却额外增加了几条腿，导演认为这样的设定有奇效，但却也增加了特效制作的难度。本扎表示：“腿多了，这些镜头在制作时的难度也增加了。金刚抓住章鱼，将它吞下的镜头是我们最早开始制作的镜头之一，它吞咽完那些触须的镜头却是我们最晚完成的特效镜头之一。”

　　巨大的蜘蛛是骷髅岛上亮相的另外一种庞然大物，它最初隐藏在竹林之中。拍摄这场戏时，特效团队面临的难点不仅仅在于特效动画的制作，还在于角色的视角。本扎表示：“我们一直希望影片以人类的视角来进行拍摄，就好像我们和那些人类冒险者一起，在探索这座岛屿。影片中绝大部分镜头都是以这个视角来进行拍摄的，让人感觉身临其境，和那些镜头中的演员拥有同样的感受。”

　　“就（蜘蛛）这个特别的角色而言，涉及它的镜头中，绝大部分场景都是用仰视的视角来看着它。危险一直就在上方，主角一行正身处蜘蛛的下方，我们并不希望采用向下俯视的视角来拍摄这些镜头。这场戏大部分时间都是向上看的镜头，这也被证明是更加令人恐惧的视角，对于这个场景的帮助也很大。”

　　影片中出现的生物并不都是冷酷的杀人巨兽。凯贝尔饰演的角色曾经遇到过一只巨大的竹节虫，主角一行也曾遇到过一只巨大的水牛。在最初的设想中这头水牛生活在水底，特效团队得以在一个特殊的场景中展现这头水牛。

　　“制作这头水牛时，难度来源于它的体型，以及它从水底出现的镜头。它的犄角离脑袋大概有三十英尺远，当它将脑袋偏到一定角度时，它移动脑袋的速度实际上达到了50英里每小时，这会对水流的模拟产生负面的效果。所以我们不得不经常将工作成果交给特效技术总监，他们负责水流特效的模拟，他们可以保证我们在CG动画中制作的角色动作不会影响到水流的模拟。”

　　动画中也展现了这种生物的平静。工业光魔自然借鉴了真正的水牛，他们认为这是一种与世无争、没有恶意的生物。本扎总结道：“我不知道它在岛上的其余时间是怎样的，但这个镜头中它只是和主角们进行了眼神交流，之后就自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而导演沃格-罗伯茨表示岛上的怪兽生态和呈现参考了宫崎骏的《幽灵公主》，比如这只水牛就有《幽灵公主》的感觉，它“很美丽，又很恐怖”。

对着空气表演演员演戏全靠想象力

　　在《金刚：骷髅岛》中，体型庞大的金刚几乎完全是依靠CGI技术创造的，在影片拍摄完成之后它才会通过后期制作加入影片，这也使得演员们在拍摄时明明看不到金刚，却要假装能看到，在某些镜头中甚至要装作能摸到金刚。

　　很多情况下，剧组会使用一些道具，暗示金刚行走、站立或者躺下的位置。但演员们之前曾在很多采访中透露，这些道具看起来和大猩猩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约翰·古德曼（JohnGoodman）在一次采访中表示，剧组曾经用一颗网球作为金刚的替代物。他没有针对这一话题进行展开，我们也无从得知小小一颗网球如何能够充当那只巨型猩猩的替代物（可能是用网球指代出金刚眼睛的位置，方便演员了解说话的方向和视线的位置）。

　　演员们也因此提出了很多问题。这场戏里金刚位于什么位置？移动速度有多块？体型大概有多大？

　　萨缪尔·杰克逊就曾告诉记者，他问出的问题并不总是能够得到满意的回答，而且询问不同的人，有时候还会得到不同的答案。很显然，在那个时候，没人能对这个、这些虚构的大家伙有非常具体、确定的想法。

　　拉尔森饰演的角色在影片中和金刚有频繁互动，她经常会问到金刚的表情。金刚当时的表情是很友善，还是想一口吃掉她？

　　“和其他电影不一样，演这部电影时，你总是会和导演进行一些古怪的对话。在其他电影里，你是和其他演员演对手戏。而在这部电影里，你却是在完全未知的情况下开始表演。”

　　杰克逊也提到了一场戏。在影片最后，金刚从湖中走出来，摔倒在他的面前。

　　“这场戏中我们的距离近到可以触碰到这头庞然大物。当时你站在它的脑袋旁边，你会想要知道到底它有多大。”

　　杰克逊表示，拍摄时他需要知道自己和金刚的距离，当时它是否正看着它，是否还活着。

　　“如果它还活着，还有呼吸，我的衣服应该会移动。理论上来，人们想不到这一点。”杰克逊表示说。

　　通常情况下，拍摄时演员能够从其他演员那里得到提示。然而拍摄《金刚：骷髅岛》时，演员们就很需要想象力。当然，参与这样的电影的所有人，全都需要特别多的想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