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llow-rated ,您這幅雄圖奠定了您在俺們心中流氓頭子的地位,在您面前,@唐僧唱師班 , @無地自由 ,@walleye 之流的那就跟處男也沒什麼不一樣!
以下文字是寫給另一位流氓的,轉送給您以表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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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敏思的站長老探戈神交已久。
這個人我沒見過,想象中應該是頭發梳得光光的,向後背去,後面沒准兒還扎個發鬏。口裡必定咬著只玫瑰,腦袋左右晃動,步伐堅定地沿著探戈的路線走著,反正就是一副很流氓的樣子。這種樣子比較對我的胃口,因此我們就有了以下兩段話:
“老大,你這裡人丁旺盛,來一次的時間比前列腺腫大的人尿一泡的時間還長,所以就不能常來了。想說什麼來著?噢,老爺們兒的友誼和那些嘰嘰喳喳的娘兒們不一樣,不言之中的感覺如滔滔江水,洶湧澎湃呀。我先撤了,你掩護,注意別讓那些娘兒們的流彈擊中!”
“。。。,老爺們兒之間用不著那麼多嘰嘰喳喳,誰不夾著半斤肉呀?甭搭理那些娘們兒的飛短流長!”
老探戈你得原諒我斷章取義地把“誰不夾著半斤肉!”這句話提煉出來,因為跟這句話比起來,別管你的原意是想罵我,誇我,還是損我,我都不在乎了。我想笑,可嗓子裡哽著;我想哭,可嘴角卻翹著;我想崇拜,可偶像如侏儒般的委瑣;我想鄙視,但被鄙視者卻像英雄般頂天立地。
我只能面對這句話,認真地思想著這半斤肉。所以,我沉重了,我踏實了,我深刻了,最終,我頓悟了!
這半斤肉,在太陽粗俗的光線下,你看不見它,它只在月光下對你微笑;在人群嘈雜的市場裡,你聽不見它,它只在空曠處為你輕吟;一只黑灰色的乳鴿,渾身黯淡無光,但當這鳥兒張開雙翼,欲展翅飛翔時,那隱在下面的白色羽毛,就是它,光芒刺眼。今夜,它秉持著真理之劍,在月光的寂靜裡,夾雜著思想的波濤,直接面對存在,向著哲學的根部,形而上學的死穴,刺了下去,頓時一切都變得那麼真切,那麼溫軟,那麼氣喘吁吁。
最近一段時間,我變得越來越浮躁,仿佛快要氣化了,輕飄飄地,大有扶搖直上,飛抵太虛的勁頭。但始終沒有真正地飄起來,似乎有根線像拉風箏一樣,牢牢地拉著我。現在想想,原來讓我穩穩地腳踏實地的,就是它呀。怪不得米蘭昆德拉難以忍受生命之“輕”,那就是對它重量的尊敬;怪不得小德張悟不出這樣深刻的道理,原因就是沒有了它的承重,輕的連骨頭都要浮起來了。
在混沌未開的時期,它是人類唯一精神快樂的來源,隨著體力的透支,精神漸漸地離開肉體,飛翔在快樂的田園,在那輝煌的霎那,到達完美的境界;在文明的伊始,它豐富著人類的認識,在半斤還是八兩的討論中,文明在前進,藝術在豐富,科學在發達,日臻完善。在思想壓抑的時代,我們用無數漂亮的衣衫,把它層層包裹。最後,弄得我們都不認識它了,視其為牛鬼蛇神。為了重新回歸自然,它養活了多少思想家,用對的或錯的理論,對它估價。它又養活了多少道德家,以最惡毒的語言,把它徹底批判,以便於人們在這批判的異化中,重新認識它的偉大;在如今這個瘋狂的時代,愚鈍的我方才有機會直面傷痕累累的它,相見恨晚呀!
它不但回答了形而上學的根本問題,而且以傳宗接代的方式把這種認識持續下去。當人類看到自己的精神,隨著肉體的延續而延續時,人類才能意識到自己的存在,意識到永恒的是什麼。這種認識並不是從自我折磨,自我懲罰,自我懺悔中而來,而是在一種運動中,以激動愉快的心情,在霎那間的空虛裡頓悟的。人只有在這個時刻,才能真正地意識到自己是存在的,意識到存在的目的是什麼。
有了這樣堅實的哲學基礎,我們就可以發展出一系列的思想方法,用於我們的日常生活之中。
對於厭世惡生的人,我們說:“為了你的半斤肉,革命路上別回頭!”;
對於心存自卑的人,我們說:“尺寸雖大方二兩,個頭雖小重半斤!”;
對於驕傲自滿的人,我們說:“就你能,就你牛!看你有無半斤肉!”;
對於犯了錯誤的人,我們說:“雖然少了幾兩肉,精神必須重抖擻!”;
對於吊兒郎當的人,我們說:“抓革命,促生產,再不努力把你騸!”;
對於落入愛情的人,我們說:“珍惜愛護這塊肉,取長補短攜手走!”;
從辯證法的角度,它是對那些假模假式,躲在厚厚的天鵝絨掛毯後面,無病呻吟地唱著贊美之歌的思想方式的一種反動。我欣喜地發現,這種思維在生根發芽,抽穗結果。它撕掉了矯情的胸圍,剝掉了媚俗內褲,讓它們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供人們鄙視。
當然,“誰不夾著半斤肉”這句話中仍有需要完善的地方,還有可圈可點的漏洞。比如這重量中包不包括大約二錢的毛發,包不包括在這肉中的血液,特別在那精神飛騰時,血液的重量可能有二兩重呢。對於老探戈這樣的文人,我就不指望他能精細地作科學定義了。而我作為一個科技工作者,就不能忍受定義上的偏差。稍微嚴格一點的定義如下:
“誰不夾著除去二錢毛發,平時重半斤,精神飛騰時有七兩的,肉!”
新的定義聽上去少了一點節奏,看上去少了一點精神,但它的確比較准確一些,這是我的看法。
我決定了,他日與老探戈相見時,定將請他去街邊的小攤上,打半斤兩毛錢一兩的散白酒,對著那昏暗的月亮,為了夾著的半斤肉,浮他一大白,以謝點化之恩!
_________________ 很多時候攝影的人就像一個造夢師,期望著在春天還沒到來的時候,為大家描繪一下春天。誘惑出人們無窮大的欲望和想象力,問題是,你的欲望你的想象力會為這樣的春天而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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