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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應該不是一個可以輕談的話題,這一話題總是伴隨著恐懼感和神秘感,無論是東方還是西方,好像大多數人對死亡的態度就是不談不想就當它根本就不存在。我在新冠疫情最嚴重的當下提起這個話題,也許是因為每天看到那個代表死亡的統計數字一點點上升,想著每一個數字都是一條生命,心中有一些哽咽的情緒,需要抒發一下吧!
作為催眠師,我經常會做前生前世的催眠,有些是客人需要解決的問題關系到前生前世,在催眠狀態下靈魂會自動指引整個過程進入那一世,也有一些是客人自己希望更多的了解自己的靈魂歷程,尤其是當我應用能量治愈法(QHHT)做催眠,每一次我都要和我的客人一起經歷死亡,經歷多了,我意識到其實就像我們這一生是有延續性一樣,很多事情貫穿的甚至不止是一生,不少人會把前生的創傷通過潛意識或者身體的記憶帶到這一生這一世,我幫助一個對水有恐懼症的人發現其根源來源於前生溺水而死,而一個喉嚨總有問題炎症不斷的人發現其前生的終點是絞刑,或者一個無法拒絕美食的肥胖症患者發現自己前生死於饑荒,創傷在潛意識中的記憶就是一種負向能量,在沒有得到釋放以前可以一直傳下來,造成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問題,因為這些都不在正常意識的記憶裡,當負向能量的根源找到,就離釋放的過程不遠了。
在和客人一起經歷這些過程的同時,我對死亡有一些不同的理解。
死亡不是終點,是靈魂“回家”的過程。從我和其他眾多催眠師的經驗來看,從很多有過瀕死體會的人的現身說法,無論是在哪種情況下的死亡,靈魂脫離肉體以後,都是要“回家”的解脫感。老年癡呆症是靈魂花時間做好回家的准備,給老人一個相對輕松一些的過度,而太突然的災難降臨時,比方說車禍或者墜樓,靈魂在撞擊前就已經離開了身體,從而避免了過於強烈的創傷記憶,有時是暫時的,這就是為什麼所有的創傷綜合症PTSD患者都沒有對當時現場的記憶。
說到靈魂的暫時離體,這裡不能不提起在西方小有名氣的的Anita Moorjani。Anita是印度人,從小在香港長大,癌症纏身四年,晚期已經無法手術,最大的癌瘤有高爾夫球那麼大,2006年,在醫生宣布臨床死亡之後又奇跡般地活了過來,並且全部癌症消失,到現在仍然健康地活著並且全身心投入到公益事業,她寫了一本書叫做“Dying to be me”, 她說,感覺離開身體的那一瞬間,所有的病痛突然消失,在同一時間她看到周圍發生的所有的一切,看到她的母親和丈夫痛哭流涕並感覺到他們的痛苦,聽到醫護在另一個房間的交流,還看到她的兄弟在機場焦急地等待從印度到香港的飛機,但是長期病痛之後突然的身體解脫讓她只想走。然後她看到她已過世的摯愛的父親前來迎接她,告訴她這是她自己的選擇,但是她在人間的事情還沒有完,她的親人還需要她的幫助。衡量再三,她決定回去,所以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裡,靈魂狀態,她已經明白身體生病的原因,回來以後改變生活態度和生活方式,癌症奇跡般地自愈了。
Anita對瀕死體驗的形容讓我印象深刻,她說:想象你生下來就是個瞎子,你從來沒有看見個這個世界的豐富多彩,你的世界是黑暗的,然後突然有一天你睜開眼睛看到了,你明白了什麼是明亮的光和色彩,你看到了這個世界竟然是如此美麗。雖然可能只是很短的時間,那種印象你永生永世都不會忘記!這就是靈魂覺醒的感覺。
能量治愈催眠術起源於催眠大師美國人Dolores Cannon,已故的Dolores 在二十多年前發表的系列書籍“ 與諾查丹瑪斯的對話 ( Conversations with Nostradamus)” 中就已經提到諾查丹瑪斯對現在的病毒大流行的預言,在他的預言中,這是地球上的靈魂向好的方向轉換的又一個起點,整體意識(Universal Consciousness)在召喚我們提升整個地球的振動水平,通過病毒的流行,在全球水平上我們的意識得以一致的調整和提升。從這一角度來說,政客們關於陰謀論和起源論的爭執實在是沒有意義的,大家爭執的都是些表象的東西,都只是What,沒有人去問Why。
這一過程會是痛苦的,但是最終的結果會是苦盡甘來。盡管如此,到目前為止超過十萬個亡靈的代價還是會讓每一個人都感覺沉重。我相信他們的靈魂是受整體意識的召喚,在完成使命,願他們安息。
我感覺現在這個時刻是非常特別的時刻,想一想經歷過這一場人類和病毒的大戰後我們的世界會有多少變化,除了逝去的生命之外我們還失去了什麼,又得到了什麼。盡管現在很難說會有什麼“得到”,但“有得必有失”這個概念反過來也是通用的 - 有失必有得,這是能量的平衡法則,我還相信我們從失敗中學到的會比從成功中學到的東西更多。
我們在親眼目睹一個舊時代的滅亡和新時代的誕生,這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時刻,是鳳凰涅槃重生的時刻。
窗外看去,又到春暖花開的季節了。
溫哥華催眠師 Karen — Crossbigsea.com
2020年4月於溫哥華